她打开手机给我看拍的一张贴在红色消防栓上的寻人启事。
她说:“像不像他?”
我说:“差不多,就是他。”
她说:“我沿着那条街继续向前,然后走向另一条街。从另一条街到另一条街到另一条街又绕回来再没见到第二张。就这一张——还破烂的这么巧,寻人启事缺了‘启事’剩下寻人,和被要寻找之人的头像,其他的信息都撕去,不见了。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。虽说在一个小镇,也是多年没见面。”
“后来我们也没什么来往,可我确定这个差不多就是他。”
“这个根本就不是他。我不想是他。"她说,“我以为你比我要了解情况,当初你们打的火热,是把我吓退了。"
桌面上的一滴茶水在窥视我。
我看着她,把那滴茶水抹去。我感觉被印到了掌心上。
附记:传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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