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她还在等也不知她在等谁,谁能推醒她?”
“她需要的只是在等等而等谁变更的并不重要,等的是谁已经朦胧。比如:一滴墨脱离坚挺的笔尖向着宣纸滴落,以为逃之夭夭,岂不知快速而只是晕开,终是逃不掉的,早已被宣纸吸纳。某一天被你从墙壁上取走,而留下了那个空位置,于是她跨过去,伸手按住,这就是她能做的,她做了她能做的,且还没有做完,她认为她能做完,坚持着。”
“走吧,绿灯亮了。”
我们穿过斑马线。感觉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她如一扇敞开的门,还在等,她不知到了关闭的时间应该关上。而“依然如故”这个词都被浸染僵化,其实它想活动一下,跳走去做一个隐居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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